| 尚书屋文化月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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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里的中文论坛（全文） 上网两年，由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的小虾米成长为混混级的虫子。其中几经蜕变，也挪了不少窝。终于可以煞有其事地谈谈经验了，真应了一句话，媳妇熬成婆。趁着还没成为骨灰，谈谈我在网络江湖上的"混斗"历程。主要侧重人文类的网站、论坛（沙龙）。 （一）人民网读书论坛，斑竹绿茶 人民网的论坛群最出名的当然是强国论坛，其次是最近人气颇高的联谊会馆。但我花的工夫最多的还是读书论坛。原因无它，清净而已。强国论坛我大约是1999年9月在那里注册的，但在读书论坛发第一个帖子是2000年3月。这里以前的人气确实不是很高，但最近却颇为热烈，正形成一股讨论的风气，我目睹的比较集中的讨论有关于语言、电影、传统文化、哲学等范围。最近又有一帮人在那里谈论诗歌了。而且讨论的层次非常深入，甚至有些偏僻。我就见过有的讨论还有把地图、方程式等家伙都搬出来的。不过，原创文学方面也有几个人长期不懈在努力，象辰尘、大宝·韦、霁虹、大爪子等人，文章非常有可读性，不带一丝脂粉味。可惜其中几个人并不常在其他地方露面。 这个论坛的特点是总体上网友之间都很和气，不骂人，不打架。讨论中言论激烈或而有之，但终究没有形成不良倾向。而且论坛里面有几个主心骨像符号、黄焕金、北风行、头脑等人都是比较稳重敦厚的。所以始终能主导论坛的朴实风气。论坛也经常作名人访谈，据说以后会加强这一方面的工作。随着论坛的活跃，斑竹绿茶也适时推出《阅读空间》、《论坛精华文章一周回顾》等专辑。论坛上的大部分文章都是原创的，这点也是比较少见的。 读书论坛的后台是人民书城，人民网的站点之一，这才是斑竹绿茶的正业。论坛原是副业，能在业余时间长期坚持下来且发生一定影响，确实很不易。 （二）世纪沙龙 世纪沙龙是世纪中国网站的交互性平台。由中社网信息产业有限公司和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联合创办的。创办8个月来据说"所有页面每周的点击次数总合达到194125次之多。"（世纪中国的统计数字）而论坛也逐渐在发挥作用。论坛斑竹有好几个，背景我不是很清楚。他们每天出论坛推荐页面，进入论坛后自动弹出，主要对该天论坛新贴进行推荐评介。其中有很多字数寥寥却发人深思的警句。因为有世纪中国的强大后盾，其理论实力非常雄厚，思想方面的讨论也很活跃。最近他们做出决定，从沙龙的原创作品中选其优秀者发刊在复办的《东方》杂志并给予稿酬。这样做法增强了网络与传统刊物的互动。当然，这种做�"天涯之声"做得比他们早。 世纪沙龙的"定位与取向：讨论具有公共性的思想学术文化议题，以此区别于其他众多的BBS，形成自己的特点。"（摘自《世纪中国》结网者言）确实他们的方向是朝着这一目标在努力，而且做得很好。我个人的认为，世纪中国和世纪沙龙实际上已经取代了关站了的思想的境界网站，正在成为思想学术文化网站的主要代表。而有官方的或者机构性质的网站取代个人网站成为学术网站的主流也形成了趋势。毕竟，正如李永刚先生在《未完成的任务》一文中说的："我坚持认为，大型的资料库一定要由政府扶持的公共服务机构来完成，这是信息社会的基础设施。" 天涯之声网站是《天涯》杂志和天涯虚拟社区共同创办的。掌舵的当然是《天涯》杂志的韩少功等人。其中天涯纵横论坛由李陀主持。他的性质与世纪中国差不多，主要侧重思想文化学术类。网站的首页可以直接看到论坛的新贴，还可以从这个通道直接进入。用起来很方便，可惜没有与天涯虚拟社区全部联结，那头还是有几个很好的论坛的，比如舞文弄墨、闲闲书话、关天茶舍。而且首页的学术界个人文集也比较齐全，自由主义学派和新左派以及民间学者等各路大侠的名字全摆在一起，颇为有趣，不过有点可惜的是文章收集的还不算齐全，也不提供下载。 天涯纵横的学术性比世纪沙龙要略逊一点，这是我的个人观感。总体来讲，我在世纪沙龙看贴的时间会比天涯纵横长。这次论坛因为删了"诗生活·潭"论坛斑竹李大卫的一篇关于韩少功的文章，引起一阵骚动，并引发了一场关于论坛删贴尺度和言论自由度的争论。从某种意义来讲，可以看作是之前关于"论坛上贴该不该用真名"的争论的延续。当然，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论坛的言论自由程度除了受官方政策的影响外，还受网站主办者以及斑竹态度的制约。我个人对网络言论自由持向往和不信任的态度。有趣的是，诗生活·潭的另一位斑竹蚊子好象也是世纪沙龙的斑竹之一。 天涯之声网站及其论坛可以称得上目前学术类网站的龙头之一。 （四）思想的境界论坛 原"思想的境界"关站后，唯有保留这块净土。大部分原来的老读者也随着过来了。关于思想的境界网站和站长李永刚先生，网上流传甚多，这里也不赘述了。令人难忘的是，那段时间，网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思想的境界"的克隆网站，大抵不忍心看"思想的境界"就这么消失的热心者居多。但这种做法毕竟大多没有经过李永刚先生的许可，所以也就慢慢沉寂下去了。后来为了保存资料，该网站虽然不做更新，但还能进去阅读和下载以前的资料。有的时候我还进去看看，发现很多优秀之处现在的个人网站甚至专业网站还没有办法达到，不胜唏嘘。 作为论坛，以前网站的很多功能发挥不出来，最明显的是专家来稿基本上没有了。而且最令我担忧的是，他的贴子质量也在慢慢下降，读者逐渐散去。而且，大多数网友在那里只是静静阅读，几乎没有什么太多交流，偶尔交换一下眼神便匆匆散开。虽然核心成员基本还在，浏览量在其所依托的西祠网站论坛区还算非常之高，毕竟繁华不再，"思想的境界"在完成了启蒙的任务后就象许多其他早期个人网站一样，逐渐美人迟暮了。 作为早期的思想学术类网站，而且是个人网站，"思想的境界"的启蒙作用非常具有重大意义，对很多人产生了深远影响。据我所知，很有几个如今做得非常好的个人网站都从思想的境界得到了营养甚至受其熏陶非浅。有的竟是抱着完成"思想的境界"未竟的事业而努力耕耘的。 我还知道，另外一个诗歌类网站灵石岛是李永刚先生的弟弟（李永毅，网名灵石）做的。这个网站在该领域也是一大知名网站，内容丰富，资料齐全，而且改版后十分大气。如今这个网站实行封闭性更新，不接受任何投稿，我记得原因也是为了稍解疲困之苦。他们兄弟二人关于做网站的肺腑之言都让我很感动。 说明：上面的思想的境界论坛的网址是快捷进入方式，其实是依托于西祠网站论坛区。该社区的论坛分很多大类。比较好的有思想的境界的兄弟论坛"锐思评论"（版号15420由锐气颇胜的安替等人掌舵），原创类的有"文心雕龙"（版号2587，草上飞、秦川等人主持）、"锐思文学"（版号28167，水晶珠链等人主持）。其他的大家认真研究或许还可以淘出点好地方来。 （五）小雅思想网 小雅思想网由之前的个人网站小雅斋发展而来。站长柴子文现在兼任思想的境界和锐思评论的斑竹。该站继承了原思想的境界的经验，并在前人的基础上有所发展。当我在某一天点击进去的时候，发现几乎全变了，页面和分类都更有专业网站的意味。该站现在分为哲学厅、文学厅、历史厅、政治厅、经济厅、社会厅，并且有专题评论和独家连载。更值得欣喜的是，作者供稿这部分正在增加。他学人文库直接联接到思想的境界的学人文库，这实质上更继承了思想的境界的资源。关于此类个人网站的发展趋势，我很赞同宋华琳在《从思想网的变迁说开来--中国个人学术网站走势散论》一文中的观点。总归来说，个人学术网有其独特魅力和不足之处，但最重要的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小雅思想网目前应该算是比较优秀的个人学术网站，我觉得已经超越了一些老牌的个人学术站点，比如素心学苑、思想的碎片。但没有国际域名恐怕是其进一步发展的不足之处。本文非专门探讨个人学术网站，相关的介绍可以见笑蜀先生的《学人网站的兴起和发展》，该文提到很多值得一游的站点。或者从上述站点的推荐中也能找到很多专业学术网站。 这里罗列几个我会不时去看看的学术网站： 中国学术城：北大在线主办，非常有学术依托的站点，他的"学人社区"非看不可。"文学自由坛"也很不错，可惜我对该站点的具体情况了解不多，只能放在这里了。 素心学苑：（以上传学术类书籍为特色） KING2000网站：（一个很奇怪的左派站点，里面的相关连接也可以看看） 孔子2000网站：（儒家研究网站） 国学网站：（记得里面有些古籍，可惜最近被黑了） 文化中国网站：（特点是关于争论和专题的文章收集比较齐全） 思想家网站：（台湾站点，关于中外思想家的介绍网站） 思想评论网站：（号称古典自由主义研究网站，确实很有些材料可以找到） 还有一些个人主页也很不错，这里就不列出来了。 （六）尚书屋文化论坛 这是本人目前比较喜欢的一个原创社区（论坛）。主要成员为扫红、老光、西西、宝宝等人，大部分来自天涯（舞文弄墨）社区、网大文化频道、诗生活、新龙门客栈、北大在线社区等地，属于私人性质的网站，有几个可能来自传统媒体。我喜欢的原因是他们近乎狂热的执着精神和一丝不苟的认真态度。据我所知，他们内部规定每个来贴都要认真阅读，并定期写评论，评论每半个月汇成斑竹半月谈。论坛上的原创还定期编辑成文化月刊。 该论坛的口号是"越阡度陌，互为主客"，意即加强网站与网友的沟通和增强网友的参与度。主要体现在该论坛的"小说接龙"和"作品存留区"。小说接龙与纸媒有过一次合作。作品存留区的作者并无严格标准，只要多发点文章就能上。但其实他们情绪上是很反对灌水的。 论坛虽然不太有名气，但清新淡雅。在这里玩的也有很多高手，象瞎子等等。（还有好几个有点名气的网络写手，我就不做广告了）当然，圈子小了就容易形成封闭保守，对新手会有无形的压力，这是他们已经注意到的问题；但他们好象又不愿意象有的地方成了群情汹汹、热闹无趣的场所，这还真的是如何更好掌握尺度的问题。 论坛的主办者很注意把好的文章推荐给传统媒体，也做了不少推介工作。但我个人感到这与网站的生存无太大关系，除非也想做成作品交易平台并从中盈利。私人网站特别是文学网站生存困难的问题是一个普遍现象，之前曾经有个"橡皮文学网站"更向社会公开求助，而号称"网络首份汉语文学期刊"的橄榄树文学网站也举步维艰，有一段时间长久没有更新。别的不说，单看橄榄树的社会捐助金额，其实也不能解决问题。尚书屋要生存下去，应该多想想这方面。毕竟，风花雪月不能当作柴米油盐。 尚书屋的几个管理员，我在他们的聊天室有过几次接触，感觉很可敬，也很可爱，热心而且义气。有一次扫红的生日，我在一边看她低吟浅唱，一派柔肠侠骨！还有一次，因为我编辑的自由思想论坛精粹发在尚书屋，老光一见到我就和我谈思想类文字的尺度问题，他说要给我寄一篇文章给我看看，越日，我的OUTLOOK便出现了他的信。 附尚书屋网友"宝宝"的说明：尚书屋主要人员大多是来自新龙门客栈，参与者按数量顺序是网易广州社区、新龙门客栈、网大社区、天涯、博库等，至于诗生活其实也是发端于新龙门，所以那边过来的人大多也是原来新龙门的。 （七）黄金书屋 今年3月下旬，我收到黄金书屋编辑人员weiwei的信，信中说我的《我爱你的垮掉》将作为标题作品收入他们和上海文汇出版社联合出版的第一本传统文集中。我很讶异，因为之前我和他们没有任何联系。我上黄金书屋，一是找书，二是将自己的作品放到他们的空间。他们能够以作品为唯一的取舍标准，这确乎很难得。后来有点熟悉后，我问过weiwei这事，他说："在选择上我们只看作品的艺术性，不看名气。" 黄金书屋是中文网络中比较早的阅读和原创网站，最早是个人网站，由喻文汉等人创办。1999年由多来米并购，成为其中的一个文学频道。今年初多来米被lycos网站收购，黄金书屋当然也一并纳入。lycos是新加坡电信投资的一个全球性门户网站，号称"名列全球第三大网络集团，第二大网络公司"（lycos公司简介）。或许，黄金书屋不必再受转手之苦了吧。然而，几经沧桑后，元老逐渐凋零，据说现在负责该频道的已经没有最初的人员了。黄金书屋目前有5名专职人员，负责频道的全部工作，工作相对独立，但在赢利需求下，估计也难逃迎合市场的举措。 我对书屋的原创作品并不关注，有时候看看他们的排行榜和每日更新。网络文学似乎正在形成自己的特点，其一是力图在题目中吸引眼球，二是内容上的前卫，所谓前卫，大概就是痞子风格和颓废色彩，还有一些柔弱无力的作品充斥其间。网络文学之所以被某些人看不起，这和自身的浮躁有一定关系。但他们忽略了网络文学的锐气和建设性破坏的一面。关于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我将另文撰述。 黄金书屋和另一家在上海的原创网站榕树下一样，为中文原创世界的主要基地。二者之间，黄金书屋尚未形成自己的固定的写作群体，但也没有染上榕树下的"权威"姿态。当然，在求发展上，很多地方也不如榕树下来得更有"策略"。但始终重视网友，重视作品是原创网站的生存基础，如果一味将网友作为"盈利"的需求点和工具，最终也将失去一切。 （八）榕树下及"躺着读书"沙龙 很少有不知道榕树下的，虽然毁誉参半。但榕树下在原创网站中的老大地位，至今似乎还没有受到挑战。每天有过千篇的文章经过榕树下传播。但大部分马上被掩埋在深深的地下，除了作者本人能够通过个人文集查阅，几乎不再有人问津。如何能在众多文字中脱颖而出和如何在众多文字中选其菁华对网站和作者本人都是一种考验。创办者will是一个商人，也是一个所谓的"文学青年"，他能够独立支撑网站且似乎寻找到了出路，这就是骂他的人也该敬佩的。榕树下的运作模式屡变屡新，且为很多其他原创类网站所仿效，这点好象也没有人能够否认。 榕树下在前段时间，人员也出现了一定变动，同时一些栏目也被砍掉。所谓的"钟鲲事件"便发生在这段时间，这个事件引起榕树下是否形成"树"大欺客的讨论。我觉得从中可以看到榕树下所造就的老一代写手和新一代写手之间的对话。老一代也许名不副实，无非占着上网早了，但其"权威"的脸孔确实让人看了是不怎么舒服，而新一代写手个个生猛异常，意气风发，甚至自视甚高，终究难免绊到石头的。特别是那群"80年代"的新新人类，（我不是说不喜欢他们）还是需要多点沉淀，锐气固然可嘉，傲气千万不可滋长。 象榕树下网站这种地方，虽然很高大，但我也是不求在他的大树下乘凉的。他同样也是我的一个"硬盘空间"（这个词还是陈村教我的），以前我都是扔完稿件走人，最多便到"躺着读书"逛逛，其他地方难得一进。本该给"躺着读书"另列出来的，既然讲到网站了，不妨顺便也谈谈。这是作家陈村坐台的读书论坛，可惜由于网站的整体氛围，里面的年轻人居多，终究沉不下气来读点书，好好讨论一些问题，只看见陈村老师每日在那里苦口婆心的。不过里面有几个才思敏捷的灌水大虾，整日专写些歪诗厥论，倒也很可亲近。如果你经常去那里，不小心还能碰上will在那里抒情，或者能碰上作家余华来"与民同乐"。 榕树下形象高大，无须我辈添砖加瓦，倒是"躺着读书"可以锁定频道，闲来休憩。 (九）新浪读书沙龙 是的，如果说榕树下是第一中文原创网站的话，新浪读书沙龙就是第一中文原创论坛。这个第一，从很大程度上是从"人气"这词来讲的，而且可以不计算钟慧入主沙龙后喧哗阶段的点击。在本文前一部分上贴的时候，有一网友在论坛问到为何没有提到读书沙龙，他说："难道3月17日以前的读书沙龙一文不值吗？"其实，我要告诉他的是，3月17号以后的读书沙龙还会回到从前的，钟慧事件不足以撼动读书沙龙。 从曹溪提供的一份沙龙网友名单上，我们可以一窥沙龙的阵容。我保证，这里面一定有很多网友的"偶像"。从有新浪，这个沙龙好象就是这么火，虽然，它不一定只谈论读书，也不一定单纯是一个原创论坛。读书沙龙的活跃是依附在新浪的名气上的。所以，新浪压根就不怕几个人造反，甚至有人以一长串出走的网友名单来感叹沙龙的覆没，但他们将错了，如果你今天再去看看，你会发现，虽然物事全非，但人潮依旧沸腾。文学从来不是独立的主儿，它就是那么贱，只要给一点奶，你不去，别人会去的。因为有人气，所以还会有人去寻求他们的鲜花和砖头。人气，便是傲慢的新浪给我们的"奶"。 很多人希望在这片土地成长成名，所以他的原创和他的唾沫一样多。如果你有足够耐心，你可以找到想读到的东西，他的个人专辑的页面很精致，虽然自动生成的文章不那么全面。如果你这时候想去读书沙龙的话，我强烈推荐使用他上面的文章和作者搜索功能，这不至于让你迷失和浪费时间。沙龙新近分出的读书水版，并不是为了方便网友更容易找到精妙网文，而是为了抵制"不适宜的帖子"，说白了，就是那些对新任斑竹和沙龙发表不满言论的文字。而关于读书沙龙事件，网络上早已经沸沸扬扬，我也曾经写过两篇灌水文字：《关于沙龙、斑竹及美女作秀》、《事情到了今天》，虽然早被新浪的大水淹了，但这里也就不提了。 另外，沙龙隔壁的"金庸客栈"也可以一逛，如果你是《悟空传》作者的崇拜者，你也许可以在那里看到一个叫"今何在"的ID。新浪文化专区的长篇连载也很不错，你要去了，可以顺便进去浏览一番。如今市面上很有几种网络小说，最早就是在那里发表的。 （十）网易文化频道 想知道网易文化频道的大致水准，你只要看《网易原创文学每周排行榜》。当然，可以先浏览一下题目，如果不对胃口，那便作罢。如果还想进一步了解，那么你只要看看频道精选和网人文集。也许你想整体了解，你只须点击他的各个论坛，便可以全面地了解这里发生的每段故事。我去的最多的是原创和读书两个论坛。但没有过多地停留。 网易文化频道的名气，也许在于网易"中国网络文学奖"。第一届的文学奖造就了《相约99》的蓝冰，可我不知道有没有第二届。而关于原创和读书论坛，我的印象是很热闹，但人很少。每天上贴的很多，可是点击很少，包括排行榜的，也许是网易的计数器长期坏了吧。不过话说回来，那里还是很有几个长期写手和固定读者的，和新浪一样，这是其名气造成的。我不否认他对某部分网友的吸引力，但如果纯粹从文学氛围来讲，他甚至还不如天涯�"舞文弄墨"论坛，也不如"清韵书院"。 一位网易的斑竹说：网易作为一个商业网站，在文学方面能有些扶持还是不错的，有些不错的写手，总的水平有待提高。"这也是我为什么提出网易文化频道的原因。商业网站的文学频道过于注重吸引眼球，注定了其先天的不足，而专业文化网站却苦于资金和发展模式。这便是网络文学的两难。听说网易的论坛近期要改版了，且拭目以待。 网易文化频道，我喜欢他的一些文化专题（比如"诺贝尔文学奖"专题），还有免费的《新周刊》网络版。 附"宝宝"的说明： "我认为对网易的文化类频道或者板块其实应该分两部分的，一是很古老的社区文化类论坛，包�"文学创作""诗人的灵感""开卷有益"等公共版面和"风兮舞雩""红炉夜饮"等个人版。网易可以说是中国最早的BBS和社区之一，以技术类版面见长，但文化类版面也曾聚集了一批人物，由于网易本身的支持问题始终没有形成太大的气候。其实BBS类的文化版面应该大部分集中的南方，北方则只有水木清华一家，南方则有网易、木棉、（新）龙门、蓝天等。由于网易社区分为广州、北京、上海三部分，每次开新的社区都会对文学类版面造成一种分流，而且还并列开办文化频道，造成力量的分散，这也是其无法形成规模和档次的原因吧，其实把曾经在网易文化类版块上活跃的人加起来也是一个很吓人的阵容呢�" 顺便讲讲几个我熟悉的读书、原创论坛（社区）： 博库沙龙： 博库最早的沙龙是自建形式的，数量很多且查找不易。一般的人只能从每周的沙龙排行找到一些经常更新的沙龙，除非你认识斑竹或知道沙龙的名称。沙龙最早到现在的主持者一直是得了网易文学奖的蓝冰，一个和蔼的年轻人。沙龙的维持和逐渐活跃离不开蓝冰的个人魅力。年初网络BBS整顿那阶段，沙龙改成固定栏目，大体由以前的精华沙龙过渡而来，其他的成为秘密花园，可以更新和阅读，但不显示在沙龙主页更新上。博库目前固定沙龙中，以小米�"爱书人之家"最有文化气息，以"幸福"沙龙人气最盛。在"爱书人之家"可以找到很多阅读资料，可惜互动不足。沙龙的几个原创版亦比较沉闷，精品不多，大概是因为沙龙的主要群体是学生所致。我对沙龙最大的不满意是没有文章和作者搜索功能，更令人遗憾的是这种简单的技术问题博库竟然熟视无睹，令我们这几个经常在那里混的深感不满。你可以不喜欢博库，但如果你喜欢蓝冰，你可以在沙龙议事厅找到他，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是三九网络的一支，与所谓的"全国首家大型文学月刊"《中国作家》杂志合办。根基不错，发展很慢；页面精美，人气不足。以传统媒体为基础是其优势，没有明确的发展主题是一弊端。我与该网站还有一段小插曲，可以作为准备写的《文学的二奶和二奶文学》（暂名）一文中的例子。由于主要是作为杂志的网络版本，竟把传统刊物的坏习气也带来，实在是有点可惜。希望他能少点居高临下的态度，多点时代锐意进取的精神。余寄厚望焉！ 清韵书院： 这地方我不熟悉，去过几次觉得很不错，有耐心的可以去玩玩。里面的论坛有个�"南琛"的，颇知史且善文，原在新浪读书论坛等地，可以一交（如果她愿意的话）。 其实是TOM网站的文学频道，成为驻站作者的手续挺麻烦，但一般可以用163邮箱用户ID登陆。想法挺多（和他的主站一样），其实挺杂。主页有个聊天的小窗口倒是颇为有趣。 他的"六香村"论坛有几个长期蹲点的文学网友，如王心丽。 诗生活：顾名思义，不必多说。 （十一）泡网 现在讲泡网有点凑热闹的味道，因为前一段的《南方周末》刚大幅面报道了这个具有传奇色彩的个人网站。不过，我本意是想借这个网站来表达一些情绪性的东西，并以此结束本文。 泡网又被称做为江湖网。不管他的江湖传奇如何造就，这里的骨灰级高手之多在中文网络中仅无绝有。很多已经成为业界佼佼者的第一代网友，还不时在这里逗留。你甚至可以看到一些你意想中的竞争对手，其实竟是把杯阔谈的挈友。你甚至很难定位他是什么样的一个网站，江湖事，他们好象充耳不闻，却也怒极舞剑，闲来弄琴。如果把网络比作江湖，那么泡网也许便是江湖中的少林。 我在《南方周末》强烈推荐以前去过几次，没能蹲下来研究。因为那里的人，或者已经到了第三层次的"见山是山"的境界，或者正努力苦练"葵花宝典"，语言光怪陆离，根本不是我辈能够理解的。当然，我所说的这些人，不包括"秋水长天"这种千娇百媚，面目无趣者。江湖网有一首歌，词写得很好，可惜我忘记了。 自从江湖网不甘寂寞地开始宣传自己，我一直表示极大的兴趣。因为，那或许意味着网络江湖开始重新一轮的洗牌。或者，从术语上讲，网络上最沉静的一块净土也将涌入商业化的大潮了。 但如果你最近一定要去泡网观瞻的话，劝你最好别去，因为他们的主持正笑着说：欢迎新来的施主，但本寺暂不挂单也不留宿。因为他们的服务器早承受不了了。而后面那张看不清楚的脸孔，正阴阳怪笑着。 江湖网，原本提供了一种楷模。那就是一种遗世独立的态度，在金钱情色外。可惜，这种态度好象只存在于《南方周末》报道以前的江湖网。我哀悼。 后记：本文仅以个人体验入手，评论了几家中文论坛，主要侧重于思想学术、原创、阅读类，次序先后并无严格规范，至于文责，当然自负。在写作过程中，得到华琳、weiwei、绿茶、简单、宝宝等网友的协助，谨表谢意。 （2001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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