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酒醉鞭名马,为情多累美人 【杨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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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在离我五米处扭来扭去,激光镭射灯光狂闪,胸部和腿部都颇有效果。在我灌下若干XO之后,反映已略微迟钝少许,脑子里满是想性骚扰的念头。好在有一米八以上的保安在舞池周围巡视,害怕也罢,借口也罢,总算及时刹车了。我于是先后在舞池里找了两个较瘦、戴眼镜、穿西装的小个子欺负他们。在他们因酒后猥琐的扭动不小心碰到我的时候,我推搡他们。然后是一动不动的用眼睛盯着他们的眼睛。他们更猥琐了,眼神里满是恐惧,嘴张的能完整的通过一个煮鸡蛋。在绿色切闪烁的激光灯下,激烈的摇滚音乐背景,摇动、晃动、扭动、抖动的男女和一动不动的我。此刻我觉得很过瘾,有快感。我好希望此时能冲过来他们的同伴揍我,最好是彪形大汉。

  过年期间,我飞回了北方。落地后,先是和一个女孩电话联络,商量到临近的城市看她。在晚上酗酒呕吐三次之后,我又接了个同一城市另一个不相干的人来的电话,我对他说:操你妈的,你竟然敢给我打电话,明天我就过去废了你。结果第二天早晨没起来床,看来爱情连同仇恨比起“我当时要睡觉”这件事都不具备吸引力。不知道是不是:人生几何!离家三年后总共回家四天半,在桑拿里睡了三个晚上陪老朋友,跟我妈加起来呆了不到半天,

  不孝。我跟他们解释为“生活逼人”,其实是还没厌 漂泊吧。

  不知怎样,不想就此又失去一个家和落地灯,离开烟斗、也离开啤酒、离开黑夜、离开酒吧和摇滚乐、离开深圳。最好是能长期驻足不作努力,就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也罢,过发财和发胖都不用着急的日子。可能是换来了不坐Bus久已,脱离群众。在红绿灯路口靠近车窗点头哈腰的乞丐,一律一百块,是同情心还是难得过了一回年。又或许是想发泄情绪来的居多,这样生活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此刻无定论!在车上,我想:为什么我身在广东省的深圳市满大街跑的却都是四川人?

  记得有一只鸡没完没了的打鸣烦我,在深圳没有居委会组织会理会这些事,也难怪文化沙漠了。我盘腿坐在床垫上看对面楼里还亮灯的窗,想:会有一个寂寞的美女和我一样耐心的等待天亮吗?在三天后,我清晨在另一个城市把领带系在脖子上出街的刹那,觉得失去很多。就象提前过了个周岁三十而未婚的生日,心情非常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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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屋文化月刊※ 第六期